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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前南斯拉夫问题国际刑事法庭对波斯尼亚塞族战时军事指挥官拉特科·姆拉迪奇作出了审判判决（摘要；判决书本身可在此处获取，共四卷，约 2500 页）。结果基本上正如我在上一篇文章中所预测的那样：姆拉迪奇被判除第一项罪名外所有罪名成立，第一项罪名是在斯雷布雷尼察以外的波斯尼亚城市实施种族灭绝。他被判处终身监禁。正义得到了伸张，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不幸的是，巴尔干民族主义者对判决的反应也正如预期的那样，事实并非如此。在这篇文章中，我将简要谈谈我在上一篇文章中提出的两个问题——第一项种族灭绝罪名的无罪释放和萨拉热窝马尔卡莱市场遭到炮击。

前者，本案的基本结果与卡拉季奇案相同——审判庭一致认定，除斯雷布雷尼察外，波斯尼亚其他城市未发生种族灭绝事件。但得出这一结果的途径不同。在姆拉迪奇案中，审判庭多数法官（奥里法官持不同意见）认定，在（部分但不是全部）城市实施屠杀的凶手确实有意消灭波斯尼亚穆斯林群体的一部分（判决书第 3456 段/第 1764 页及以下，结论见第 3526 段）；然而，他们随后认定，这一意图并非是消灭实质性群体，而特设法庭的判例法则要求如此（第 3527 段 及以下，结论见第 3536 段）。

诚然，这一实质性标准在概念上从未清晰过，也从未在实践中易于应用。即便如此，多数人在这里可能犯了错误——他们从大规模犯罪和个别受害者因种族歧视而被杀害的事实中推断出毁灭的意图。但这混淆了基于歧视动机的杀戮 巴哈马 WhatsApp 号码 和毁灭一个群体（无论如何定义的一部分）的意图。多数人的方法还引发了关于斯雷布雷尼察如何实际上是种族灭绝的有问题的划分，这本质上归结为被杀害的或可能被杀害的属于某个族群的人数。（话虽如此，我个人从未对这种种族灭绝的算术感到满意，也从未对种族灭绝和反人类罪之间本质上任意的道德区分感到满意​​，而我们在法律上被迫这样做。）

相比之下，奥里法官在其非常简短的反对意见中（审判庭在其他方面都一致同意，这也是一件好事）认为，从证据中得出的唯一合理推论是，行凶者意图将波斯尼亚穆斯林从某些地区驱逐出去（在此过程中杀死了许多人），但并非将他们作为一个群体消灭。审判庭一致认为，不能通过推断将种族灭绝意图归咎于总体联合犯罪集团的高级领导层或成员，其目的是种族清洗而不是种族灭绝（第 4234-4237 段）。

目前的情况是，在姆拉迪奇案和卡拉季奇案中，审判庭一致认定波斯尼亚市镇没有发生种族灭绝事件，我认为，这一结论不太可能受到 MICT 上诉庭的上诉影响，尤其是因为审判庭应该对其事实认定给予一定的尊重。（同样，这不会阻止波斯尼亚民族主义者说整个冲突都是种族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