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超级英雄电影中的一句台词,但它与本大叔 2002 年在银幕上说的那句话一样具有现实意义(严格来说,这可以追溯到 1962 年的第一部蜘蛛侠漫画,但我离题了)。在感觉世界正在分崩离析的今年,也许更重要的是,那些拥有某种权力的人必须明智地行使权力。
我写这篇文章时,是因为我长期以来一直支持信息披露,尤其是维基解密。虽然该网站有过起起落落,但我宁愿生活在一个有维基解密的世界,而不是没有维基解密的世界。但不仅仅是维基解密,这十年的历史都被泄露的数据所塑造,从斯诺登的揭露到巴拿马文件,这已经成为揭露公众需要知道的重要信息的最重要工具之一。
但认为所有信息都值得泄露是荒谬的,特别是因为敏感数据落入坏人之手可能会对处于弱势地位的人造成生死攸关的影响。此外,影响无辜旁观者的数据泄露要么应避免公众关注,要么应删除这些数据。
这是艰苦的工作,但我再说一遍,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在过去的几天里,维基解密做出了一系列令我大失所望的决定。首先,维基解密成为头条新闻,因为民主党全国委员会披露了数千封电子邮件,这些邮件显示出对伯尼·桑德斯的偏见。这次泄密的时间安排得很巧妙,恰好与费城民主党大会的开幕时间相吻合。我恰好非常不同意泄密的时间,但并不反对泄密的内容。我同意公众有权了解政党幕后发生的一些恶作剧,但作为一名拉丁美洲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一项有助于唐纳德·特朗普赢得美国总统职位的政治决定,因为这关系重大。
其次,维基解密还泄露了数千封来自土耳其正义与发展党(埃尔多安领导的正义与发展党)的电子邮件。与此同时,其他政党也泄露了包含土耳其81个省中79个省女性选民个人信息的数据文件,这些文件与维基解密的社 摩洛哥手机数据 交媒体账户相关联。泽伊内普·图费克奇教授撰写了一篇严厉的文章,强调这种信息泄露可能会危及土耳其数百万无辜民众,此外,她还声称正义与发展党的电子邮件中本来就不包含任何重要信息。在维基解密及其追随者在各种社交媒体渠道上多次攻击图费克奇教授后,迈克尔·贝斯特站出来表示,是他泄露了这些文件,并且这些文件已被删除。
最后,我对维基解密官方 Twitter 账户公开支持臭名昭著的另类右翼倡导者米洛·雅诺波洛斯 (Milo Yiannopolous)感到非常失望,尤其是因为米洛很清楚自己在 Twitter 上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显然是在寻求封禁,正如劳里·佩尼 (Laurie Penny) 的这篇精彩简介中明确描述的那样。维护言论自由和信息自由是一回事,为一个最多是为了个人经济利益而提倡种族主义和厌女主义立场的人辩护是另一回事。
对我来说,这三个例子都有一个共同点,这也是自 2010 年以来一直困扰我的事情。当时,我写道:
“维基解密目前对发布的内容行使编辑控制权。谁来做决定?这个重要网站的治理结构是什么?是否有一个社区只以言论自由作为其唯一的指导方针?我们如何确保对其行为的后果进行了充分考虑?”
我很惊讶,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仍然没有对这些重要问题的明确答案。几乎没有迹象表明维基解密对其行为有任何监督。当你拥有推翻政府的权力时;当你掌握可能导致人们被骚扰、监禁或杀害的数据时;当你发布可能改变选举进程的信息时;你就应该对自己做出的决定负责。我们被要求信任一群可能犯错、可能有政治议程、可能有不可告人的个人动机,或者只是在对重要问题的分析中犯了诚实的错误的人,所有这些都是以透明度和公众知情权的名义进行的。所有这些都是在决策过程本身缺乏透明度的情况下进行的。
任何事情都不太可能改变,但我主张任何可能泄露信息的组织都应遵循一套原则。土耳其泄密事件的问题似乎在于好心的西方黑客的无知,他们本着“先泄露,后问问题”的原则行事。确保让当地人参与披露。至少让母语人士检查数据。我还主张成立一个由值得信赖的人组成的小型独立监督小组。这个小组不需要审查所有信息,但应该研究泄密的更广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