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年 4 月,巴拉克和米歇尔·奥巴马在对英国进行首次国事访问期间会见了伊丽莎白一世女王。在会面期间,米歇尔·奥巴马曾将手臂放在女王的后腰上,揉了揉她的肩膀,女王也回以同样的动作。这种动作在朋友之间,甚至是泛泛之交之间,可能显得微不足道:但考虑到这次特殊场合的参与者,它自然吸引了更多关注。英国小报对此反应平淡,一如既往。《每日邮报》称他们的互动“令人震惊”,并将其视为“新敏感礼仪”的证据。
然而,用这种假装惊讶的态度来应对这种情况,会错误地认为禁止触摸君主的规则与我们其他人生活的规则有着根本的不同。与其以这种方式在皇家茶杯里酝酿一场风暴,不如利用这一时刻来反思那些更安静、更含蓄、不言而喻的准则和礼仪在我们日常交往中继续发挥的作用。女王通常不能被触摸这一事实并不意味着她与我们其他人不同:这只意味着在她的情况下规则更明确、更不模糊,违反规则的时刻也是如此。
也许,这种心照不宣的暗语在问候和告别时最为明显,这些仪式化的交流是我们许多日常互动的结束。即使是像握手这样日常的举动,也隐藏着更深的象征意义。这种手势很可能在 17 世纪首次在贵格会教徒中流行起来,作为一种刻意平等的脱帽方式,因此除了社会效用外,它还传达了平等的政治信息。握手的具体方式——比如它的松紧程度——可以默默地为接下来的对话定下基调。
然后,还有比握手更亲密的替代方式——拥抱或轻吻脸颊。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我和与我交 投资者数据 谈的人,才必须明确并表达我们对彼此关系的理解,以及亲密程度。这是一个潜在的紧张时刻。如果我伸出手去握手,而我的对话者却恰好靠过来拥抱我,该怎么办?如果我们亲吻了对方的一侧脸颊,而我却俯身亲吻了另一侧脸颊,而对方已经将脸缩了回去,让我尴尬地对着空气皱起眉头,该怎么办?很难说,是期待更亲密程度的一方被拒绝,还是无意中拒绝,哪个更尴尬。通常,接下来是僵硬的沉默。
如此描述,最常规的时刻,通常不会发生任何意外,开始听起来像是一个潜在的尴尬和羞辱雷区。我们可能希望自己避免经历这样的情绪,但这种可能性的存在本身就证实了这些安静的日常交流有多么重要。在最高层仍然构成感性政治的更明显的仪式只是这些仪式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发挥的作用的放大。